这个男人,骄傲惯了,怎么能忍受别人看到他如此狼狈落魄的一面?

“怎么了?”

温眠动作一顿,定了定神,脸上挂着一抹浅淡的微笑:“没什么,粥有点烫,我帮你吹吹。”

她将碗递到他面前,眼神却不敢与他对视,低垂着眼睑看着碗里袅袅升起的热气。

霍习宴没有接碗,静静地看着她。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保温桶里食物的香气和窗外微弱的光线在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