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你就不会受伤。”

易安初越说越伤心,眼泪像泄洪的闸一样,越来越汹涌。

这还是易安初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不管不顾的。

墨南珩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调侃道:“你当这是蝴蝶效应吗?小脑袋,尽是胡思乱想。”

要是墨南珩骂上几句,易安初心里倒还好受一些。

这样一安慰,她越哭越凶了:“就是怪我,就是怪我,你怪我嘛!”

墨南珩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了,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柔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要怪也是怪我,是我带你来这里的。”

“呜呜呜……”易安初心里要内疚死了,趴在墨南珩胸前放肆地哭了起来。

女人就是水做的。足足十分钟过去了,易安初还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哭得全身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