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瞧你这点出息。”

褚临渊不服气道:“有朝一日你进了万玄院就知道郝诤的厉害了。”

晏锦舟耸耸肩膀,“我当散修当习惯了,才不喜欢被人束缚,这不能干那不能干,条条框框变成个小古板”

她戏谑地撞了撞明桑的肩膀,“嗐,小和尚,你说是不是?”

明桑捻着手里的佛珠,双目微阖,“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明桑。”

那边褚临渊还在和宁行远说些什么,晏锦舟却只逮着明桑说话,坏心眼道:“那你说你自己是不是小和尚?”

明桑睁开眼睛,表情看上去有些气闷,但还是坚定道:“贫僧法号明桑。”

晏锦舟大大咧咧地搂住他的肩膀,很没良心地笑道:“生气啦?那我不叫你小和尚,叫你小光头?”

明桑不知是气得还是恼得,耳朵梢通红,想躲开她的胳膊,“男女授受不亲,晏施主自重。”

奈何晏锦舟修为比他高,胳膊像是黏在了他肩膀上怎么也甩不开,促狭道:“你叫我声锦舟我就自重。”

明桑气得瞪了她一眼,晏锦舟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然后被桑云给拽了回来。

“明桑他是佛修,你别老跟他过不去。”桑云拽着她小声道。

“我就是见他可爱逗逗他。”晏锦舟从善如流地将胳膊搭在她肩膀上,懒洋洋地像是浑身没有骨头,又将目光落在了宁行远身上,“宁行远,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怎么心事重重的?”

宁行远闻言看了过来,倒也坦诚,“有件事情想回十七州确认一下。”

只是他显然无意多言,几个同伴便没有再多问,商量一番过后,便决定明日一早回十七州。

是夜,五个人围坐在一起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