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并帮不上什么忙。
“师兄你不回弟子舍吗?”走到飞栈尽头,褚智见褚信御剑的起势跟自己方向不同,疑惑地问他。
“我朋友被选上了,我去看看他们。”褚信想起冯子章和江一正给自己的传信,心情顿时又明媚起来,“我晚点回去!你帮我跟弟子舍管事长老说一声!”
褚智撇撇嘴,“知道啦,选上杂役而已,看你高兴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被主峰选中当内门弟子呢。”
“我就是高兴。”褚信笑着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走了。”
话音刚落,便御剑而飞,不见了踪影。
一见峰山脚下。
冯子章倚在洞口晒太阳,掰算着手指头数日子,“咱爹闭关几天了?”
“七天了吧。”江一正盘腿坐在另一边,用布子擦她那把宝贝剑,哪怕边上已经快要卷刃了也爱不释手,“这还是头一次见他闭关,我之前还以为他不用修炼全靠吐血呢。”
山洞里,那白衣躯壳守在宁不为所在的洞口前,一动不动。
江一正扒住洞口往里面探头,对冯子章道:“不过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咱爹有点奇怪?”
冯子章也扒在洞口悄悄往里面看,“咱爹不是一直都很奇怪吗?”
“……不,你不懂。”江一正眯了眯眼睛,小声道:“他闭关之前有点气急败坏。”
“气急败坏?”
“唔,或者说恼羞成怒。”
“啊?”
“嘶,也不太对,反正我觉得他肯定是在躲什么人。”江一正笃定道。
“江一正!冯子章!”
背后突然有人中气十足地喊他们的名字,两个人几乎是下意识地拔出了剑。
褚信看着离自己鼻尖只有一指的两把长剑,使劲咽了咽唾沫,“这是……什么独特的欢迎仪式吗?”
江一正和冯子章立马将剑收了起来。
“没,就是吓了一跳。”冯子章松了口气。
经历过沈泽的事情,他和小江两个像是被吓怕了,总是一惊一乍,特别是小江,他经常听见她半夜睡不着跑出去练剑。
“诶?前辈呢?”褚信往山洞里看了看,结果只看到上次那个无脸之人,顿时将脑袋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