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说这话时,她眼尾发红。

傅言致皱了下眉,看向傅家二老:“爸妈,你们说。”

然而傅父只是眉头紧皱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傅母则是拉着他的手臂,不停的小声啜泣,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种默认像一把无形的匕首,狠狠刺进季清影的心里,不见伤口,却痛彻心扉。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