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声问了出来。
“你现在还有功夫计较这些?”方氏见她这副态度, 胸膛又剧烈起?伏了起?来,“你这好夫郎害死了你的?亲生孩子, 我打他一巴掌都?是轻的?。”
“此事原委到底如何还未可知,父亲这般急着?给他定罪做什么?”
尤扶桑又让人搬了把椅子, 放到方氏的?面前, “来, 您先坐, 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她搞的?像是说寻常闲话的?一般,全然不顾及屋内还在哭喊的?花柳。
方氏气的?手抖, 嘴唇都?有些哆嗦:“看来,今日你是要?护定他了?”
“父亲。”
尤扶桑郑重的?喊了一声, 朝他无奈轻笑:“我说了,事情原委咱们还不知道,实在不必急着?下结论。”
她直接唤来身后?的?阿吉说了一声:“今日去?春华院喊正夫的?小侍是哪个?你指出来。”
阿吉立马点头应下。
很快便在院中找出了那名小侍。
他将人强硬拉了出来,推到尤扶桑面前:“女君,就是这人。奴记得一清二楚。”
小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垂着?,下巴抵在胸口。整个人抖动的?不行,已然吓破了胆。
尤扶桑漆黑无波澜的?眼眸落在他身上定住,“说说吧,你去?叫正夫来倚云院时都?说了什么话?别?想着?撒谎,我已经?了解清楚,只是让你在老爷面前再复述一遍。”
“奴,奴”
小侍磕磕绊绊半晌也没吐出一个字来。
尤扶桑也不着?急,再次开口:“怎么?你说过的?话莫不是都?忘了?要?我替你重复?”
小侍听到这话,头立马摇成了拨浪鼓。
他一个小儿郎哪里经?得住这样的?阵仗,全都?吐露了出来:“回,回女君,奴应侧侍的?吩咐去?春华院找正夫。大,大夫说必须有主?事的?人在场她才可用药。侧侍情况紧急,奴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赶紧将正夫叫了过来。”
“如此说来,正夫不是主?动来的?倚云院,而是被花侧侍自己找来的?。那我就有些不懂了,既是你们找来帮忙的?,怎么现在又说他害了花侧侍,莫非是贼喊捉贼?”
尤扶桑目光扫视了一圈,最后?又回到小侍身上。
小侍被堵的?哑口无言,久久没有言语。
刚刚被请回来的?大夫恰好听到小侍的?话。
她拧着?眉直接站了出来,“女君,这小侍传的?话和?老妇对侧侍说的?话有出入。侧侍的?情况还不到十万火急的?地步,所以老妇便给了他两个方案,让他选择。侧侍非说自己一个人做不了主?,需要?正夫在场才行。这去?喊正夫过来是侧侍自己的?意思,并非老妇所要?求。”
老大夫并不想掺搅进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中,她如实将知道的?情况告知给尤扶桑,只想赶紧脱身。
老大夫一番话说完,院中更是鸦雀无声,就连一直在屋内痛哭的?花柳也渐渐没了声音。
这件事到这里,真实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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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显而易见。
尤扶桑目光落在对面的?方氏身上,“父亲,可还有话要?说的??”
方氏脸色有些难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将程遇青成功给赶出去?。
他咬紧牙关?,“这也不能说他脱离嫌疑,谁知道是不是程氏突然起?了邪心?我不相信花氏会如此愚蠢恶毒,连自己的?孩子也能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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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父亲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尤扶桑叹息了一声,“我本是不想做的?如此绝的?,但如今却不得不如此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