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的话不需要你说。”

尤扶桑先一步打断他,将?茶杯放下后,起身走到他面前坐下,“别人的错为何你要来道歉?应该要那个人道歉才是,你说呢?”

程遇青止住口中的话。

垂下眼?眸,“我?知道了?。”

尤扶桑顺势将?他揽在怀中,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好了?,时辰不早了?,不如我?们早些歇下如何?”

“你莫非又要…”程遇青趴在她怀里瞪大了?眼?睛。

尤扶桑手指一弹,用内劲将?烛台打灭。

屋内瞬间暗了?下来。

黑暗中,程遇青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只?能听到她传来的声音:“我?都?被人打伤了?,你不安慰安慰我?吗?疼了?我?五日呢。”

听到她这可怜巴巴的语气。

程遇青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尤扶桑察觉到怀中小夫郎放松下来抵抗的力道,隐在黑暗中的唇角轻轻勾了?勾。

她直接将?人放倒,顺势压了?上去。

又是一夜荒唐。

清晨,程遇青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再次

铱驊

消失不见。

不知是不是已?经?习惯,程遇青平静的坐起身,忽略掉身上的不适下了?床榻。

等穿好衣物后,阿吉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一个年龄稍长的女子,肩膀上挎着?药箱。

“这是做什么?”

程遇青目光落在阿吉身上。

阿吉立马说道:“正夫,这是女君安排的医师,说是担心您的身体,以后每日医师都?会给您号平安脉。”

女医师从阿吉身后走了?出来,面容温和的看向程遇青,“正夫,还请坐下”

程遇青拧了?拧眉,还是顺从的坐了?下来。

女医师立马按上他的手腕,细细诊起脉来。

大约半盏茶后,她收起手掌站起身来,“正夫身子倒是无?大碍,就是有些虚损,老妇会给正夫开几贴药,喝下便无?事了?。”

“虚损?”阿吉在一旁挠了?挠头,满脸不解:“好端端的怎么会虚损?”正夫身子不是早就养好了?吗?

程遇青轻咳两?声,耳尖泛起几分?薄红。

尤扶桑每次深夜无?人的时候出现,又在天不亮的时候消失,府上怕是没人知道她做的好事。

“多谢大夫。”

他站起身,看向阿吉:“你跟着?大夫去取药吧。”

两?人出了?屋子,直到看不见身影,程遇青这才松了?口气。

他咬了?咬牙,今晚若她还出现,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得逞。若每次号脉都?是虚损,怕是医师也会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

西山军营

尤扶桑一出现,司马姣便出现在她身后。

幽幽来了?一句:“哟回来了??能不能收一收你那一身的荡漾之气,隔十里都?能看到了?。”

尤扶桑停住脚步,扭头看她,“不必羡慕,毕竟”

她刻意顿了?顿,勾起唇角:“羡慕也没有。”

司马姣:“……”

“尤扶桑,你信不信我?今晚不给你打掩护?”

“随便。”

尤扶桑丝毫不受她的威胁,“你若想与我?一起受罚,也无?所谓。”

司马姣:“……”

两?人正斗着?嘴。

身后,一个小将?士突然?跑了?过来,喘着?气汇报道:“统领,副统领,将?军有请。”

闻言,尤扶桑和司马姣正经?起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