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过分吧?”
霍清淮几句话说得厉唯川哑口无言。
他将目光落在鹿宛莹出血的胳膊上,愧疚从眼底一闪而过。
鹿宛莹却没再看他,而是对着霍清淮说:“都怪我没站稳,今天谢谢你了,霍团长。”
她并非帮厉唯川开脱,只是想着以后好聚好散,没必要把事情闹大。
霍清淮点了点头,这才带着警务员走了。
鹿宛莹目送吉普车离开后,转身掠过厉唯川,抱着受伤的胳膊往屋子里走。
厉唯川在原地踌躇了许久,才跟在她身后进了屋。
一进去是扑面而来的逼仄,这铺面比原来的小了一半,两侧摆满布料,中间摆着裁布的方形桌,缝纫机就放在最里面。
鹿宛莹坐在缝纫机桌前,正在走线。
头顶暖黄的灯泡打在她苍白的脸上,脸上的疲态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