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答，“我……”

在这之前，他的心里一直埋着一颗怀疑的种子。

可是，当顾时衍将问题抛给他，他却犹豫了。

见他没有说话，顾时衍唇角勾了勾，接着道，“你要是觉得是我做的话，那就是我做的吧！”

事情是他做的，他根本就不屑于否认。

不给那个老东西一点教训，他还以为自己是HelloKitty呢！

听到他这嚣张的话，顾言希脸上的表情僵了僵。

他的猜测果然没错！

“大哥，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唐叔的腿彻底毁了，以后都不可能好了！”数秒之后，他突然红着眼睛质问道。

他一直是唐德看着长大的，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就超乎了主仆之间的情谊。

看到唐德那副颓废的样子，他心里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