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百科。”
之前那次晚宴重逢后, 顾知许回来查了很多关于江彦词的资料。
“哦,那个啊,霸道总裁不都爱喝美式吗,我为了维持外在形象,随便填的。”他回答的漫不经心。
顾知许:“......”
她从江彦词怀里爬起来,端起床头柜的药喝了一口,然后对着他的唇亲了上去。
喉结上下滚动,江彦词全咽了下去,他反客为主的翻身开始反攻,侵略性极强的把顾知许压在身下。
两人唾液声啧啧作响,顾知许的唇齿间全是感冒药的味道,但她却能品出一丝丝甜。
江彦词的指尖划过脖子划过锁骨,在察觉到他要开始过分时,顾知许立刻退出来,埋在江彦词喉间,她哑声问,“还苦吗?”
江彦词耳廓微微泛红,声音却听不出异常,“不苦,好甜。”
“那你还喝吗?”她这话问的勾引意味十足。
江彦词极不满足的应着,“嗯,你再亲亲我。”
顾知许抬头看他,江彦词头发柔顺的垂在额前,脸颊因为生病泛着红,眸子因为接吻有了水色。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顾知许嘴唇和眼睛,仿佛能拉丝,整个人就像是只求爱的小宠物,让顾知许忍不住想逗逗他。
顾知许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嘴角啄了一口,“可以了吧。”
江彦词垂眸看她狡黠的笑,他摇头,“不是这样。”
“那是哪样?”
江彦词觉得自己真的被顾知许拿捏的死死的,他不说话了,低头埋在她肩颈处呼吸着。
生病着的人呼吸更是滚烫,喷洒在敏感的脖子上,顾知许下意识的瑟缩。
“我想你像前面那样喂我。”他终于开口。
顾知许哪里受得了他这样,“别撒娇。”
江彦词实在气不过,低头一口咬在她的锁骨处,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舍得用力,咬着和亲吻没太多区别。
两人打打闹闹,这一碗药硬是喝了一个小时才喝完,搞到最后都凉透了。
江彦词生病期间,贺雨霄有一次路过南园,特地过来看看这位生个病连药都不会喝的霸道总裁,究竟是怎么装可怜的。
然后他亲眼见证江彦词各种撒娇求亲亲求抱抱。
贺雨霄咬牙切齿,“也就顾知许会惯着你。”
“你语气好酸啊贺雨霄。”江彦词穿着宽松毛衣坐在沙发上,头发呆毛翘着,整个人散漫到极点。
顾知许给他端来温水和药,“胶囊,不苦的。”
这可把贺雨霄给看羡慕了,“切,我懒得和你说,生个病手骨也退化了是吧?”
江彦词含住顾知许掌心的药,喝了口水吞下,不咸不淡的说道。
“明明就是嫉妒我生病了有老婆照顾,而你生病了只能一个人默默打点滴。”
这段本就不愉快的谈话,在贺雨霄气急败坏的离开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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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一个星期。
餐厅里大家都在安安静静的吃午饭,江彦词忽然说,“等下去散散步?我带你去个地方?”
顾知许抬眸,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应该是之前江彦词秘密谋划的事情有了进展。
“好。”顾知许不紧不慢的吃着饭,心里却想着等下要穿件什么衣服比较适合。
江逸叙眼睛微微眯了眯。
一桌三个人,‘心怀鬼胎’。
一直到饭后顾知许换完衣服化好妆,江彦词凑过来,“涂口红了吗?”
“没有。”
“很棒。”他俯身吻去,吮着她的唇一点点碾磨着。
顾知许手抵在他胸口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