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词又把她拽回来,紧紧搂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玉兰花的味道,“嗯,我是小乌龟,那要不要跟小乌龟睡觉?”
“不要。”
江彦词:乌龟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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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证当天江彦词给致意全体员工放了一周的带薪假,美名其曰老板休婚假不上班,所以员工也没有上班的必要。
那天员工的开心程度堪比过年,大家对这位未曾谋面的老板娘好感直接upupup。
仅仅是这一周,公司因为放假的损失不计其数。
还有人闲着无聊估测过江彦词这一决定少赚了多少钱。
最后的结果出来了,损失的这些钱可以收购一家公司。
就连原先总是把江彦词是万恶的资本家挂在嘴边的于凌天都觉得离谱。
他在得知消息后特地打电话过来慰问,“说句实话哈,我一秒钟扔一沓钞票都赶不上你亏损的速度,你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啊。”
江彦词的眉毛都没抬一下,“你懂什么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吗?”
“所以你结婚了你高兴,然后放带薪假让你员工也高兴?”于凌天恍然大悟。
“四舍五入就是在为我结婚高兴。”江彦词补充,“如果你和林伊领证的时候,随便撒点钱就能有好几万人为你们的婚姻高兴,你不乐意?”
电话那头是于凌天嫉妒到咬牙切齿的嘴脸,“行,你这么讲那我无话可说,这么败家子你等着跪榴莲吧。”
电话‘啪’的一下挂了。
顾知许走过来,“和谁打电话笑这么开心?”
“于凌天说我败家。”话语间还带着点委屈。
“难道不是实话吗?”顾知许已经习惯了江彦词的大手大脚,甚至做好了哪天他把家产败完后吃自己软饭的准备。
“他就是嫉妒我。”江彦词勾起顾知许的尾指,接着一路往上拽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扯。
忽然缩短的距离,呼吸逐渐加重,江彦词声线喑哑,“但还是有点难过,要和你接吻才能缓解。”
顾知许失笑,“你理由能不能......”
剩下的话被堵在唇齿间,江彦词双手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抱起放在餐厅中岛台上。
顾知许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慢慢回应他炙热的吻。
接着她发现江彦词的手逐渐变得不安分,顾知许拉住他,“你不是说接吻就可以缓解了?”
“那我现在不满足了。”江彦词额头抵着她,呼吸间全是热气。
“那你想怎样?”
他嗓音嘶哑,“想进去。”
顾知许把他一路往下的手拽了回来,提醒道,“白日宣淫不可取。”
“我有证了,合法的。”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那个红本本。
顾知许失语,“你这个从哪拿出来的?”
“口袋里。”江彦词摸了摸中岛台发现有点冰,他眉毛微皱。
顾知许失笑,“你随身带这个?”
“那倒没有,只是想提醒下你,我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他把外套脱下垫在顾知许身下。
“那你好厉害。”顾知许附和他。
“应该的。”江彦词看着她唇上水色,俯下身轻啄一口,“所以,我可以继续了吗?”
顾知许躺在中岛台上,一头乌发铺在白色奢石上,毛衣被刚刚的动作弄的往上卷,漏出一截雪白的腰腹,那双眸子里全是水气。
她什么话也不说,就那样看着江彦词,像是一只吸人精气的女妖。
而江彦词就是那个被摄魂的书生。
那天的战况究竟有多激烈呢。
大概就是那件垫在顾知许身下,怕她被石板冻到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