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手啊。”谢秦羽上来拉开两人,“你们这是干什么,江彦词还躺在重症病房里,你们两个打起来做什么。”
“你看看他干的好事!”贺雨霄被人克制,也不敢继续冲动发火。
杨华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我没有错,就是应该让她知道!”
说完,他迈步想离开病房。
该说的都说了,至于怎么选择那就是顾知许的事了。
苏念也来了,看到顾知许情绪过于激动,暗叫不好,赶紧从口袋里拿药给她吃。
前半小时处在江彦词为救自己为悬一线的悲痛中,后半小时又被告知他八年经历的所有。
仍谁都不能接受这样的情绪波动。
顾知许意识涣散昏死过去。
苏念气急败坏,扯着杨华过来,“你以为她在国外是享福的吗?!你以为所有的一切都是顾知许造成的吗,你们凭什么去怪她!”
她说着把顾知许左铱誮手的腕表扯下,上面是一道道被纹身覆盖的疤痕,即便被图案遮盖,也能看的到上面的凹凸不平,像条虫子一样,丑陋的蜿蜒着。
她拿起顾知许的药怼到他眼前,“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药!”
草酸艾司西酞普兰片,主要在临床当中的适应症是抑郁症,焦虑症和相关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患者。①
“她之前自杀了三次,和妈妈断绝了关系,换了专业,努力了很多年治好病才能回来,你凭什么去怪她啊!”
顾知许是在焦虑症病的最严重的时候出的国,顾清固执的觉得是国内让她太压抑,觉得医生没有国外的好。
那个时候顾知许每天待在治疗室里接受催眠和心理辅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