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东西做什么,看我。”

“……”

怎么莫名其妙还能闻到一股醋味儿呢?

姜晚有些好笑,但也顺势坐直了身体,又调整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裹着裴烬的外套放任自己陷在柔软的真皮座椅里,不再回头看。

“想起些什么了吗?”

裴烬看着姜晚的眼睛,指腹在姜晚额头的伤口上轻轻刮过,他没看见姜晚受伤的样子,也不知道姜晚到底流了多少血。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