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应明让身后的人在外面等着,独自不紧不慢地迈入。

只见卧室门半掩,床上有道隆起,上方的吊瓶正在滴答滴答地输送着药水。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地血腥味。

“小言?”

床上的人,没动。

邹应明往床头走去,走到一半,停下,想了想,转身去了床尾的沙发座。

他撑着拐杖的龙头,慢慢坐下。

看上去,就像个普通老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