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而明艳的香气,若有似无的。

就这么勾上了心尖……轻而易举。

身上的痛楚都仿佛被分散了些许。

李延玺搭在膝盖上的长指动了动,忽然就好奇起这姑娘的真容来。

他开口提醒道,“姑娘,面纱脏了。”

沈骊珠恰好给太子包扎完,起身退开一步,闻言垂眸瞥了眼面纱和衣裳处的血污,连眉都不曾蹙一下,淡淡道了句,“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