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难以遏制的怒意。

无人看见银色面具之下,太子俊美的脸是怎样的暗沉,只从紧绷的下颌可窥见几分凛然。

李延玺喉骨间透出几分不屑的冷冽,道:“真正得百姓爱戴,清廉正直的好官,做不出来迫害弱女子的事情。只能说,为官数载他很会伪装。”

“为何要伪装?因为他贪婪。”

“既想要酒色权财,又想要流芳民间的美名。”

李延玺政/治嗅觉极为敏锐,不过一瞬就将其中隐藏得更深,更为阴暗的东西剖析出来,摊开在日光下。

他冷笑了声道,“这样贪婪无厌的人,阿姮,你说,他做过的坏事又怎么可能只有这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