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珠不想在此刻提起,只道:“总之,不是殿下。”

“沈小姐以为自己是谁。”李延玺冷笑着,缓缓松开了她的腕。

那嘲讽的意思,似是在说,谁稀罕。

腕间很疼,红了一圈,沈骊珠苦笑道:“就如殿下所言,我什么也不是,所以请殿下给我一纸休书吧。”

休书对皇家来说,有没有用,她不知道。

但,她已经厌倦这样的纠缠。

一次,一次。

李延玺喉骨重重滚动,却始终都无法说出那个“好”字。

他拂袖转过身去,只留给骊珠一个背影,“父皇千秋宴在即,各国使臣纷至,孤可不愿此时闹出了笑话,你想走?可以。等诸事过后,孤允你一纸休书又何妨!”

听着,似乎也是这个理儿。

他是大晋太子。

而她到底是行过皇室册封礼,玉碟在案的东宫侧妃。

一位皇妃平白无故失踪了去,岂不是叫别国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