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妻间的闺房之乐。

他早就想做。

只是,在东宫,规矩繁多,他又得早早上朝,有些事情做来似乎总是不太合时宜的。

一抹妆台,两人成双。

他不太会挽复杂的发髻,宫外素妆浅髻,倒是正好。

之子于归,妆罢画眉。

末了,屋内没有铜镜,骊珠借着铜盘里的水照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