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轿撵上对她做什么,所以被打断也不曾真正动情绪,李延玺还是回答了骊珠,“这样说,一则是令皇祖母心有顾忌,不敢再动你。”

说着,他墨眸轻轻眯起,抚上骊珠脖颈那被簪尖刺破过、又被他辗转吻过、如今越发艳如朱砂的地方,“就算是太后,也不得轻易动皇家子嗣,她只是想让庄家的女儿做未来的皇后,可不想丢掉如今执掌后宫的那一半凤印。”

“二则么,孤说的也未必是虚言。”

那晚,他们有过数次。

就算她体质难孕,但

万一呢?

“事下,你没有喝过避子的汤药,又怎知那一晚没有怀上?”李延玺勾唇,墨眸绽了光亮,修长手掌隔着裙裳落在她肚腹上,“这里,说不定真的已有了孤的骨血,不是吗?”

男子掌心的炙热,仿佛透进了她的身体。

令沈骊珠心下微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