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的。

像是提前预判到骊珠要挣扎起身,李延玺抬手按在她肩上,语气低沉地道,“孤知道,你不想待在这里,方才一时情急却是忘记了,不过,就算你心里再不愿,也等御医替你看过,孤再送你回那辆马车,行么?”

说罢,太子玉白的手指抚过骊珠唇角,动作轻柔,不含多少暧昧,那双狭长墨眸里透出心疼。

无人知道,刚刚她在他怀里,嘴里咳出血来,他心下是多么的害怕。

是,害怕……

就跟当年,母后死去时一样。

这样的心境,多少年没有过了?

记不清。

彼时他尚年少,稚鸟羽翼未丰,可以有一刹的软弱。

但是现在,像软弱、害怕、逃避这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