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跳。
沈骊珠想了想,到底拾起了软垫上的外裳,解开了身上的墨羽大氅。
湿掉的衣裙,被一只雪白的手搭上木架,烘烤在火堆旁边,沈骊珠披上太子的外裳,再拿大氅裹住身体。
就连雪白的足也轻轻蜷缩进去。
待她换好后,李延玺重新走进来。
哪怕两人中间隔着一道衣裙搭起的“临时屏风”,他只能看见一道模糊纤细的身影安静地抱腿在那里。
两人并无半点逾矩。
就连同处山洞,也是情势所逼的不得已而为之。
但是,李延玺想到她身上穿着自己的外裳、披着他的大氅,胸腔里的心脏便忍不住跳动了起来,有些柔软与烫意。
他喉咙滚动了两下,忽然开口道:“阿姮。”
“……嗯?”
“要喝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