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她只是,只是有些生气,生气为什么方才做梦,是这个奴才的声音在喊她囡囡,生气为什么自己梦里被这个奴才抱在怀里一直跑,一直跑,却怎么都追不上娘亲,生气为什么娘亲把自己扔给这个奴才。

不,不是有些。

是很生气,很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

她明明是娘亲和太子爹爹的孩子,她明明是皇祖母的孙女,她明明是自小养在宫廷内苑的。

为什么梦里一切都不一样。

沈砚低眸瞧见手上的血,倒是面色平静。

无他,这些年见了不知多少自己的血,早心如止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