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紧。
佐以钞能力,在我的穷追猛问之下,终于从服务员嘴里抠出了该男子的房间位置。据这位注重客户隐私的服务员透露,这个奇怪的黑人没有带伴侣前来,一个人住在某间沙屋。
咣咣咣!
我浑身都是怨气,像出逃冥府的索命鬼,把木制房门敲得直打颤,响到周围的鸟雀以为有人开猎枪,纷纷扑棱着逃命。
等了一会儿,我听见哒哒的脚步声。
“都说了我一个人,不要什么蜜月礼了!”室内传出不耐烦的吼叫,穿透力极强,有点耳熟。
不是黑人吗?怎么说中文?全世界都在说中国话?难道国家版图趁我不注意扩张了?非洲变成中国非洲省了?
我傻了,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What’s wrong with you guys!”现在收回手已经来不及了,门水灵灵地从里面打开。
一头怒气冲冲的、穿着花衬衫的大黑耗子从屋里走出来。
啊,这人谁啊?我眼神空洞。
但是他声音好耳熟,我总感觉他在哪见过…在哪呢?
“你好,我们见过的。”陈省怯怯地开口,“你在码头撞掉了我的手机。”
“是吗,那又如何?”黑人不屑嗤笑,贱得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