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只好的,你养的这狗毛色不纯,看着便低贱,远不如番狗。”

沈清淮母亲指桑骂槐,她用锐利的眼神打量她,从上至下,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打量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话里话外的嫌弃格外明显,声音也带着寒意。

皇帝:“……”

皇帝生平第一次被人说低贱,哪怕知道他此时只是一条狗,有人不喜欢狗也正常,但皇帝心中依然愤慨。

谁叫他如今就是这只狗。

“你本就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便就带这些东西回去吧,想必你家中应是连这些都没有见过,也不必在你家多留,上午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