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真的不理解许朔这浪漫又奢侈的爱好,但还是捧场地说,“挺有情调的。”

“我知道你在反讽。”但是许朔不在意地轻笑,“所以,你呢?”

凌若棠认真思考了挺久,单手握着酒瓶,垂在身旁,“……可能就一个人待着吧。我不喜欢和别人说这些。我觉得每次在说这些,都是在令我想起这件事情。而且,大家都很忙,都有很多的事情,也不想听。”

“你不说,怎么不知道别人不想听?”

“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