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你脏了。”

傅时律手掌顺着她的脊梁骨滑下去,肤若凝脂,掌心里的手感犹如摸到了最嫩的豆腐。

他放到她的腰那里,她怕痒,滑来滑去的。

“你住手,不行了太痒了……”

水滴溅在傅时律的衬衣上,他胸前都湿透了,健硕有力的胸肌恨不得挣开那层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