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阴森的眸子里,像是盛着一汪死寂沉沉的水。

盛又夏有些招架不住,她觉得愧疚,觉得羞愤,恨不得让自己去代替傅偲遭了这一次的罪。

医生从里面出来了,表情无奈。

“她很抗拒,一开始碰都不让碰,更别说做详细的检查了。”

傅时律能理解傅偲的反应,他用力地捏起拳头,“那有没有可能……她没有被侵犯?”

医生刚才按着傅偲的腿,也得出了一些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