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有些记不清那个场面了,她就没吱声。

“我要是晚一步,你打算把他带去哪?”

是在外面的酒店,还是直接回他们的婚房?

盛又夏脑仁突突地疼,“你不是烦我烦得要死吗,那又何必管那么多?”

傅时律胸口像是被塞了团棉花,所有的情绪都堵着,没法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