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窗时看到了,傅时律一直在盯着前面的车看。

男人把电瓶车往前开去,没有立马离开,却是去敲了盛又夏的车窗。

她不明所以,但还是把玻璃降下去了一条虚缝,“有事吗?”

那人用手指着后面,傅时律听不到他说了什么,但猜到他八成要说他跟踪盛又夏一类的话。

傅时律一脚油门把车子往前开去,盛又夏的车旁有个很深的低洼,他刻意压了过去。

因为速度快,溅起来的水花能有个一米高,扑面而来的浊水将电瓶车主从头浇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