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东西都能当做武器。

他跟傅偲居然走到了这一步,难免让赵薄琰觉得可悲。

傅偲冲着旁边的狱警轻扯开抹笑,“他不会做这种事的,让我跟他多说几句话吧。”

狱警犹豫了两三秒,还是往后退了几步。

“薄琰,我没想再为难你,我只想忘掉以前的一切,重新生活。”

“所以我早就不在你以后的计划中了,是吗?跟我彻底的分裂,你才能有新的生活,你想跟谁一起过?有好的人选了吗?”

赵薄琰越说,脸上的笑容就越不对。

那是一种自嘲的,愤怒的,趋近于变态一样的癫狂模样。

“我要是不签字呢?你们是打算把我在这弄死,还是打算砍掉我的手画押?”

“没关系的偲偲,那就砍了我的手吧,血还是热的,印上去刚刚好。”

傅偲的面色发白,嘴唇颤抖着,却依旧挺直了背跟他对峙,“我要跟你离婚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