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男人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沙发扶手,青筋暴起,他无声地仰头,一瞬间,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俞彩有些担心地回头,问夏瑜,“执政官他……不会有事吧。”

夏瑜摇头。

按道理讲,不会有什么事,她已经将药液稀释了千倍不止。

但任何事情,都没有百分之百的确定,所以夏瑜只是摇头。

她看着执政官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跌在沙发上,把自己团成一团。

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执政官人才缓过来,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