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了电话,我愣了愣看向温凉,“他当我喝醉了。”
温凉笑了,“他是怕你不清醒,今天说的话明天你就不认帐了。”
我是喝了酒,但还不至于那样。
或许,这是他的另一种拒绝方式吧。
毕竟我说不喜欢他的时候,他亲耳听到了,现在肯定以为我是戏耍他,或者他也是在报复我的拒绝。
这场酒让我醉的第二天连温凉什么时候上班走的都不知道,直到手机吵的我不得不睁开眼。
“喂,”我也没看号码便接了电话。
“乔助理,你现在能来趟游乐场吗?”高远焦急的声音传过来。
我皱了皱眉,“高助理,我离职了,你不知道吗?有事你找江......江淮,江总监。”
“乔助理,我就找你,”高远的执拗让我笑了下,也让我彻底的醒了。
我翻了个身,伸出手臂捋了把自己被压着的头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