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尖几乎抵着我的,“乔杉,你真是能耐了,还要拿你来要挟我?”
我的后背被压的生疼,这男人是冲动型的,也是易怒型的。
所以,在过去的十年里,在他面前我都是顺着他,唯恐他炸毛。
现在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他我竟有些反感,我无惧的看着他,“我只是不想江总因自己的任性而影响了工期。”
江昱珩这次没说话,而是死死的盯着我,“你是真的跟那个姓秦的好上了?”
“没有,”我实话实说。
“呵,”江昱珩冷笑,“你都那样维护他,又拉他的手,还叫没有,你当我瞎?”
这话让我想笑,“如果拉一下手就叫好上了,那亲上呢?”
江昱珩闻声,眼珠子都快爆出了,“你跟他还亲了?是不是还......”
后面的字他没说出来,但我明白他想说‘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