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他手里还拿了束白玫瑰花。

“这是道歉来了。”温凉碰了我一下,先行一步。

不过在经过江昱珩时说了句,“女人经期生气容易血崩,江总懂么?”

温凉点到为止的走了,江昱珩朝我走了过来。

“昨晚对不起。”江昱珩将花递过来。

我没有接,“江昱珩,我们分手了。”

昨晚既然我把话说出口了,那便不可能因为他一个示好便当个屁放了。

他的面容微僵,“昨晚那情况下,我是怕她出事,你知道的林扬是他爸妈的独苗,现在周彤肚子里的孩子是林家的全部寄托,如果真出了什么事......”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