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想起自家聪灵隽秀的小少爷,她眼中含笑,有意同云挽多说道:“月娥说小少爷上马车前还担心您的身体,问您的病何时能好?叮嘱奴婢们要好生照顾您呢!”
听到儿子,云挽勉强露出抹笑容,语气无奈:“这孩子!怎么还操心起大人的事来?”
前日阿绥从弘文馆回来,得知阿娘生病便寸步不离地守着,哪儿也不愿意去。
昨日他本该回去,但由于担心云挽所以告了一日假。
今日假结束,不得不回去。
这两日云挽怕将病气过给孩子,因而母子俩见面的次数骤减,晌午也是吩咐贴身婢女送阿绥乘坐马车离家的。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侧边脸颊,她一身冷白皮子,因病而泛着粉意,幽香袭人。
翻了个身,四肢一阵酸软,云挽抬手:“躺累了,扶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