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帮她挽起鬓边的碎发,语气缠绵暧昧:“只有夫人能帮朕。”

云挽怒目而视:“陛下,臣妇乃有夫之妇!”

景宣帝嗤笑:“可夫人的夫君不是已经死了?”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云挽的耳际,瞬间染红了瓷白的肌肤。

景宣帝呼吸渐渐重了起来。

他闭了闭眸,压制下潜藏在身体里的那头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