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肉,上了十天学,一张奶呼呼的脸蛋肉眼可见地小了。

不过长高也是真的,如今阿绥同云挽坐在一边,身量超过她的肩膀,显然是拔高了些。

阿绥却摇头,一双凤眼亮晶晶:“孩儿觉得还好,学士讲课很有意思,同窗也很好,不觉得苦。”

“不过.......”他皱着眉,不大高兴说:“阿娘,您给我的醒神露没了。”

云挽伸手摸他的后背,检查他的衣服有没有湿,闻言便道:“用完了?回去阿娘再给你拿几瓶。”

这段时间她有空便捣鼓,累积下来已经收集了好几瓶,够阿绥用很久。

阿绥却说:“不是,是被人抢了。”

“被人抢了?”云挽反应过来,面露愠怒:“有人欺负你了?是谁?”

阿绥还未开口,刚上马车的陆长泽替他说:“是承恩公府的世子裴谦,他抢了堂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