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埋首其中,语焉不详道:“咱儿子不原谅朕,朕心痛。”

玉指插入他的墨发间,云挽垂首盈盈揶揄:“那该如何是好?宣太医来瞧瞧?”

景宣帝抬头,唇色猩红嘴角一抹痞意,“夫人便是朕的神医。”

他抓住云挽的手往自己领口钻,煞有介事道:“夫人揉揉便不疼了。”

可惜夫人来了月事,他只能浅尝辄止。

云挽白了他一眼,看在他不受儿子待见的份上还是配合地揉了揉,感受到手心贴紧胸肌渐渐僵硬紧绷。

景宣帝:“还有胳膊,酸痛的很。”

对上她不解的眼神,他啧了声,“咱儿子有些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