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倏地一下便红了。

但她顾不上这些,听完景宣帝的简述云挽大脑一片空白后又乱成浆糊。

“贼、贼人?”

“那贼人是什么人?竟如此胆大包天?”

她语气磕巴,很是震惊。

景宣帝脸上划过冷然,语气犀利而凛冽:“左右不过是别有用心、包藏祸心的女人。”

闻言云挽高高悬起的心瞬间跌落谷底,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指尖掐了掐手心,云挽温声询问:“陛下抓到那女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