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己在说什么?”
云挽当然知道。
景宣帝定睛:“朕知夫人不愿入朕的后宫,做一笼中鸟,朕便做了这场戏引夫人入宫,以这样的方式拉近与夫人的关系。”
“可夫人,却一直想逃离朕,将朕视作洪水猛兽,拒之千里,夫人是以为朕当真没有半分脾气?”
每说一句,胸膛便生出一簇小火,这些小火逐渐熔成一团巨火,在景宣帝的心口翻滚,烧得他五脏灼痛。
云挽身形一颤,望着他的眼睛渐渐低垂,“陛下是要....打板子吗?”
在她垂眸的一瞬,眼角的泪水凝成珠子滚落,在地上形成一抹深色。
景宣帝脸色阴沉,他咬紧牙关道:“朕再给夫人一次机会,夫人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