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轮廓。极度出众的外貌,在这野人山里显得格格不入。
这里又没有别人,当然是在跟他说话。夏夏知道男人又在没事找事,又添了句:“不要往锅里乱放东西。”
说完她便扶住老头的胳膊:“爷爷我们走吧。”
老人点点头,跟夏夏一起朝着来时的林中小径走去。
周寅坤看见周夏夏那小心翼翼搀扶老人的样子就厌烦,对外人永远温暖体贴好脾气。紧接着,视线就落在她旁边那道略微佝偻的背影上。
男人掸了下烟灰。没看错的话,那老头看见他时……似乎愣了一下。
这时不远处又传来细微动静,周寅坤扫过去,见亚罗两手空空地回来,必然是遇上了异常情况,耽误了原来要做的事。
“怎么了?”
亚罗果然回答:“坤哥,我在山下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
他一边说,一边从相机里找出照片,“这人我上个月底在山下见过一次,这个月是第二次,但这一次他坐在警车里。我开车跟上去,发现他把密支那的中学、医院全都逛了个遍,最后回到了位于大其力的一间很隐秘的房子里。住在那附近的人说,那里几个月前曾有警察出入,所以那里应该是警方的一个秘密办公点。”
相机递到手上,男人看见照片,嗤笑了声。
还真是熟人。
他坐在警车的副驾驶,虽只有侧脸,但打了那么多次交道,周寅坤一眼就认了出来此人正是当初卧底在和安会跟他争坐馆的魏延,更是周夏夏当初心心念念的阿伟哥哥。
他不仅还活着,甚至特意来了缅甸。
照片上,都是这人进出中学、医院的身影。数月不见,他瞧着似乎比在香港时更加镇定冷静,但还是一样的碍眼。
既然缅甸都来了,那么去墨西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周寅坤夹着烟,仔细地一张张翻着照片。瞧瞧这到处认真打听的模样,真是情深义重,连他都要被感动了。
周夏夏知道了还不得欣喜得痛哭流涕,连做梦都梦着她死而复生的阿伟哥哥,来救她于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