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月。”

旁边阿耀一听,下意识想去摸枪。这么久了,关键时刻坤哥这嘴还是一点都没变。

而夏夏听见香港二字,才想起此人是谁。在香港时,周寅坤带她去过一次澳门的赌场,这人就是赌场的老板,姓陈。那时他还戴着副金丝边的眼镜。

听见周寅坤这么说,陈悬生面色未变,倒是看向站在一旁的阿耀和夏夏,礼貌道:“请坐。”

“谢谢。”

夏夏应了声,只坐在沙发最边上。

此番再遇,周寅坤又带着她。陈悬生不由多打量了夏夏一眼。

跟上次比起来,这女孩变化有些大。上次的她满脸青涩,眼神纯净无比。而这次瞧着,她眼角眉梢都透出丝丝媚态。显然是……他余光瞥了眼周寅坤,果然是变态起来多小的都能下手。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将泡好的红茶倒入茶杯,“周先生就这么来了,也不怕在我这里出点什么事?”

周寅坤一笑,“地盘倒的确是你的地盘,不过最后到底谁出事,可不好说。”

阿耀不禁又看了眼周寅坤。这就是傻子都听出来,坤哥又当着面打陈悬生的脸,嘲讽当初陈家在香港那般地位,最后陈悬生还是不得不跑回了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