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
那双不大的拖鞋分散着摆在床边,男人眯了眯眼,看见地上一滴湿渍,是刚留下的。
昨晚气昏了头,没管她,那些东西在她身体里呆了一夜。想到这里,心里某处微颤了下,烦躁的情绪也莫名减轻几分。
然后,他看到了离湿渍不远处的东西。是她昨晚一直攥在手里,还试图讲一堆道理让他妥协的东西。
周寅坤盯着地上的避孕套,回想起昨晚。她哭得那么伤心委屈,像天要塌了一样,究竟是因让她用嘴,还是因为这东西?
如果是前者,但那晚用手用腿她都没那么大的反应,昨晚也没舔两下,应该不至于伤心成那样。
如果是后……想到一半,男人眉头皱起,怎么总要猜来猜去的。
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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