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笑,眼底却有哀伤一闪而过。

镇国公动刀刺她,清河郡主宁可去清修也要抗下罪过,不许她声张,她等同于被父母放弃,怎能不痛。

可是路已经走到一半,回不了头,也不可能回头。只能前行。

她越往前,与家人至亲便越远。

只是短暂的心浮气躁而已,她已经足够心志强大。

绯晚不去劝她,因这是个人伤痛,旁人劝不得,唯有等她自己抚平伤口。绯晚轻轻握住晏后的手,引她专注于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