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典过去做的事,舒爱玲也有耳闻。

靳北章的眼神沉了下来,指尖在文件上敲了敲:“他们以为我回了单位就奈何不了他们?太天真了。”

他转向唐嘉茵,语气缓和了些,“这事你别管了,我来处理。”

有时候单位是一种束缚。

或许何典已经忘了靳北章对他做过什么日子过的太舒服,总是不记得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