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面上,仿佛在倾听石头的心跳。

粉笔划过的轨迹极不规则,忽左忽右,看得众人一头雾水。

“就先从这条齐整的地方片出来,后面的需要细致转变方向打磨。”

她放下粉笔时,暮色已经漫进了院子。

照灯的光在黑暗中更亮了些,

段师傅咽了口唾沫,重新启动机器。

这一次,他的刀头几乎是贴着唐嘉茵画的线在走,石屑落得格外细碎。

忽然,段师傅手一抖,立刻关掉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