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医生说你恢复得会很快,以后还能开车带我去淘布料。”

舒爱玲虚弱地笑了笑,眼睛里慢慢有了神采,“那绿色的绸缎……别忘了……”

“你这人真是”

唐嘉茵抹了把眼泪,心里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忘不了!等你好了,咱们一起去。”

病房里的灯光柔和,舒爱玲说了几句话就累得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平稳。

唐嘉茵坐在床边,看着她沉睡的样子,终于松了口气。

窗外的夜色渐浓,她有些想靳北章了。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