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卿：“你无知就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怎么就无知了，又不是什么名牌学校，不是山寨就是野鸡。”姚甜瘪了瘪嘴，无辜地看向苏禾：“苏禾姐姐，我只是实话实说，你不会真的生气吧？”

茶，好茶，一口浓茶。

苏禾还没说话，宋知卿气得不行，苏禾按住她的胳膊，对姚甜莞尔一笑：“怎么会？我知道你是个直肠子，习惯了用嘴拉。”

“噗嗤。”宋知卿没忍住，笑出声来。

沈羡：“见过裹小脚的，没见过裹小脑的。”

宋知卿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