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具,要不是担心女孩在趴伏时无法说出自己的诉求而被捂得窒息,飞坦已经想要把她翻过来,像一匹牝马骑乘着。不多时,张开的雪白大腿微微颤抖,红肿的穴道也在剧烈地翕张,一股水液就这么浇在飞坦怒涨的龟头上,烫得他差点直接交待出来。

“呃……”

已经到达了顶点,艾比本能地想要拒绝继续下去,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想要抽离还在不停贯穿自己的利器。但飞坦稳稳地托住那晶莹如脂膏的雪臀,继续往穴道身处的小洞发着力。那是女孩的宫口,小小的身子连初潮都没有来过,子宫自然也是发育得不完全,捅进去话正好紧紧能裹住肇事的龟头,巨大的刺激也是最好让艾比暂时恢复神志的时机。

但想要凿开这个小洞是个对体力和技术要求都很高的事情,需要十分地耐心,带着节奏时快时慢地磨着,直到那小孔不堪其扰得微微张开一个小眼,才能一鼓作气地一插到底。

艾比已经有些受不住了,或者说她本身就是个承受能力很差的人,只是被这具身子强行拖累着,才能承受住这些漫长的折磨。快感的过度积累带来精神上的负担,看着天花板的眼睛已经聚起晶莹的泪花,再摇摇晃晃着顺着殷红的眼尾划到耳窝。

但这一点水分也被飞坦舔到了肚子里,还啧啧地品尝了一番:“咸的。”说罢又低下头从女孩嘴里汲取了津液:“这个是甜的。”

艾比若是有神志的话,估计会羞恼得双眼通红,但现在,她只能无助地看着特意探头在她视线上方的飞坦,嘴唇微微蠕动着,神志涣散的样子极易勾起男人心底最恶劣的凌虐欲。

这也是为什么库洛洛说飞坦总是心里有火气。身下的女孩是好不容易可以守着的珍宝,不是可以随意使用那些血腥手段的犯人。被艾比勾起的凌虐欲最终会全部施展需要他审讯的对象身上,但现在,飞坦只能忍着。

最多也就是在女孩白嫩的肩头上在留下一个咬痕。

总算将那娇嫩的宫口调弄得怯生生张开了小嘴,飞坦顺势将自己的性器挤了进去,那一团红腻娇嫩的软肉硬生生吞进了本不该塞进嘴的东西,剧烈地摩擦挤挨着,想要将这个异物排出去。

“都肏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见外呢?”

进去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飞坦这下彻底放开了力道,狠狠地把粗长整根埋入,柔嫩的性器被着粗暴的肏弄挤兑得痛中含酸,酸楚中又渗出不可抗拒的快意。

“飞,飞”

女孩好像终于从断网的状态恢复上线了一样,眼睛终于有了点神采,即使身体依旧不受控制,但终于可以移动的视线极大地鼓舞了飞坦,更加卖力地挺弄自己强壮有力的腰肢。

“飞坦”

“嗯。”

“飞!”

“坦……”

“嗯。”

说来说去,艾比嘴里能冒出来也就只有飞坦的名字,随着摆动的节奏,断断续续地喊着,飞坦也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地应着。但这种神采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艾比如花瓣般柔嫩的嘴唇就又只剩下了不知在念叨什么的翕动,眼神也再次涣散开来。

“啧……”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这一幕飞坦还是心中一阵抽痛,抓紧冲刺几下,便泄在了艾比的胞宫深处。从柔滑的穴道中退出来时,还带出一大波水液,但倾泻在宫口内的白浊竟是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全部被含在那一口小小的肉壶里。

这种自己的东西被完全接纳的感觉极大地满足了飞坦的占有欲,但他也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便还是伸手到深处抠挖起来,想要再次把紧紧闭合的小嘴戳个小洞,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艾比的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忍耐什么不适,但这也就是她脸上唯一的表情了。飞坦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