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咀嚼成细末后才混着水吞了下去，这样食道里的黏膜才不至于被划伤。都是十几岁的少年，血气正是旺盛的时候，听着隔壁房间里传来的响动，库洛洛有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借着艾比甜腻腻的细碎呻吟自给自足一把。

明明是那样绮丽的容貌，和自己一样的黑发黑眼，之前走在一起还会被人当作是自己的妹妹，现在却只能靠别人的精心呵护才能勉强活下去。库洛洛有的时候在想是不是应该直接送她一程也好过当个无知无觉的人偶。

不过这样的话，飞坦肯定要跟自己闹的吧，这个家伙在外面杀起人来如切瓜切菜，回来后就把人看得像眼珠子一样。也不知道究竟是有多么深的情谊才能让他坚持这么久，万一哪天艾比真的去了，库洛洛怀疑整个第六区都要会在飞坦的大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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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张嘴。”

飞坦把面包现在碗里碾成粉末，再用水调成糊状，小心地用勺子挖了一勺递到艾比嘴边。但女孩无神的眼睛看着他，又好像是穿透了他看向不知名的远处，对飞坦的话充耳不闻。但暴脾气的飞坦并没有生气，而是平静地掐住女孩的两颊，把勺子小心地放入捏出来的嘴唇缝隙里，再抬起女孩的下巴，让她把这一口糊糊吞了下去。

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喂着，流星街里除了打打杀杀，最多的就是时间，所以飞坦有足够的耐心让艾比把这一碗糊状物吃干净，但还是有一些糊状物掉落在了艾比的胸前。

“又弄脏了呢。”

“抬手，我要给你擦个澡。”

为了方便，艾比身上只穿了一条睡裙，所以当飞坦把裙子从女孩身上剥下来后，床上就多了一个被黑发包裹住的雪团子。如果不看女孩无神的双眼的话，确实是粉装玉琢的一个美人。西奥多精心调配的药物让她的皮肤即吹弹可破，又恢复力极强。

飞坦只是轻轻擦拭了一下她胸口的皮肤就是一片红痕，但很快红色就逐渐变浅，呈现出淡淡的樱粉，让人想要再去狠狠揉捏一把，补上这个印记。胸前的乳房微微隆起，小巧的乳头看得人心生怜意。但飞坦并没有伸手去抚弄，而是转过身准备去给艾比今天的擦身。

屋子里有专门接过来的水龙头，飞坦熟练地拧了毛巾给艾比继续擦拭身体。冰冷的毛巾让艾比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最初飞坦还会因为这种反应而欣喜，但现在已经明白这只不过是身体的反应而已。

而擦拭到腿间的花蕊时，飞坦熟练地揉捻上那颗微微探出头的肉粒，夹在二指间不停搓弄。这里曾经被刻意注射过药液，还穿过漂亮的钉环，就是为了让这颗敏感的肉粒时时刻刻露在外面好让西奥多随时可以亵玩。但现在即使钉环已经取下，肉粒却已经缩不回去了，甚至穿过的小洞都无法闭合。

“唔……”

艾比的嘴角溢出一声嘤咛，露水般苍白的脸，双眼放空地看着天花板，好像只是在发呆，但大腿内侧微微抽搐的肌肉暗示着女孩其实并没有表面看上去这么平静。

“别急，会给你的。”

飞坦伸出手把两片小巧肉片间流出来的晶莹粘液拭去，抬起艾比的一条腿继续擦拭着。女孩的虽不高挑，但身材比例却很好，两条腿骨肉均匀，雪白柔嫩，捏在手上，手指都会被皮肤微微吸住。与其说是擦拭，更不如说是手在皮肤上的滑弄。

而小巧的脚掌已经许久没有走过路，没有半点茧子，雪白中透着粉红，每一枚脚趾甲都被修剪的圆润可爱，而现在正被飞坦含在嘴里舔弄着。

“呜”

故意用虎牙在指腹啃咬带来的疼痛终于让艾比发出了更大的一声挣扎，脚掌微微抽动着想要抽回，却被飞坦牢牢捉在手里。

“还是只能感受到疼痛吗？”

“温柔地对待你就当作什么